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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久前我才碎嘴龍捲風很久沒長牙了,一歲前就是8顆牙,一歲後還是8顆牙,雖然1y4m8顆牙不算太少,但是也半年也沒長了,我擔心是鈣質不足或很少讓他咀嚼。
  反正也1y4m了,我照常讓他每天吃起司,也開始讓他吃一些軟硬適中的食物。
  不久龍捲風就預備發牙了,還是9、10、11、12四顆一起來!
  就在我發現龍捲風預備發牙的隔晚,龍捲風半夜醒來暴走,聲嘶力竭鬼哭神號,感覺連10台坦克來鎮壓都沒用,也不接受安撫,大哭大鬧了1個小時,完全沒有停歇的跡象,最後連隔天要上班的大芝心都暴走了,父子倆一起歇斯底里。
  
  隔天大芝心去上班後龍捲風睡到下午才起床。
  起床後我立刻質問他前一晚為什麼哭鬧。
  我:「你昨天為什麼不睡覺?」
  龍捲風:「……」(嘟嘴,很委屈的樣子)
  我:「你為什麼要一直哭呢?」
  龍捲風:「……」(開始裝可憐,眼睛淚汪汪)
  我:「媽媽不是跟你說,該睡覺的時候就要睡覺,你為什麼不睡覺呢!」
  龍捲風:「……」
  本來已經起床的龍捲風,居然拉著被子又躺下去,無辜的眼神訴說:好,我睡覺,可是為什麼我醒了還要叫我睡覺呢?
  我:「不是現在啦!起來!我說昨晚!」
  龍捲風聞言立刻拉開被子起床,繼續無辜地看著我。
  ……唉,算了,1y4m的小孩太難講話了。
  
  可是龍捲風半夜鬼哭神號的活動持續了一週。
  一週,七個晚上。
  一家四口都快瘋了。
  第二個晚上,我就懷疑是長牙,第三個晚上,連大芝心都覺得是長牙,可是也沒辦法讓他好過一點,我拿冰涼涼的布丁給他吃,想說牙齦會不會舒服點,結果也沒效。
  
  好吧,我心想,一次長4顆牙是比較痛一點,當初我一次發2顆智齒就痛了3天,那時我還已經十幾歲了。 
  結果……我昨天發現,龍捲風不是一次長4顆牙所以哭鬧。
  他一次長6顆牙
  6顆牙!小朋友你有必要趕進度搞得全家人仰馬翻嗎!!!(崩潰!!!)
  不過,一次發6顆實在太困難了,所以目前只有4顆成功,2顆還處於冒頭狀態。
  
  tee.JPG     
  偷一下網路上的牙齒生長表。
  白色的部分是原有的8顆牙,
橘色的部分是龍捲風新長好的,黃色的部分只露出一點小白頭。(乳犬齒比較難長是嗎?)
  我短時間內不敢再碎嘴龍捲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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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↖㊣"煞气a龍捲風"㊣↘

  日期:2011/04/02
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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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穿著人生中第一雙自己的鞋,自己走進外婆家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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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一雙鞋要特寫一下。(之前都是穿姊姊的。)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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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此路是我開,此樹是我栽,欲從此路過,留下錢錢來。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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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龜爬式上下階梯法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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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女兒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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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陽光下走了快半小時,兩頰紅通通,累了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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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無聊的老母。
  
 
 
  想當然,這篇跟上篇一樣,騙篇幅的,所以還是要以母親節快樂收場。(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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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,一般我們說身段要軟、嘴巴要甜,但這種事真的是天生的,人的個性真的很難改變。不過從小芝心跟龍捲風身上,我真的看到『嘴巴甜有多吃香、脾氣倔又有多吃虧』。小芝心脾氣倔的事蹟講起來我就懶,所以說說嘴甜這件事,因為龍捲風還不太會說話,用笑容甜美替代嘴甜。
  
  坦白講我真的比較少揍龍捲風,除了他還小,也是因為他只要一做錯事,立刻就賣笑,有時候正在罵人,看他那麼努力笑、用心笑、笑得超級燦爛,一邊被罵還一邊笑,大概是想說『笑下去我就贏了』,明明知道不可取,但看著笑容我實在是很難罵下去。小芝心被罵,一定是立刻頂嘴,而且態度能有多機車就有多機車,也是因為這樣,明明小芝心比較乖,但我比較疼龍捲風。
  
  下午我跟小芝心在晾衣服,注意,是我跟小芝心在晾衣服,而龍捲風呢,不但沒有幫忙,還在旁邊扯後腿,一下子把上好衣架的衣服扯下來,一下子把還沒夾上去的襪子偷塞到包包裡,在衣服上踩來踩去,還死抓著我撒嬌要抱抱,害我很難曬衣服。
  
  他笑得甜美,我也就說了一句:「你還真悠哉啊。」
  
  結果小芝心立刻開炮:「弟弟又沒有做壞事!弟弟悠哉不可以嗎!你說啊、悠哉不可以嗎!」
  已經習慣她耍潑的我只能說:「沒有啊,沒有不可以,我只是說弟弟很悠哉。」
  誰知小芝心咬住不放,開始吧啦吧啦,媽媽你怎樣怎樣、然後怎樣怎樣,搞得我整個人火起來,把小芝心痛罵一頓。
  就這樣,明明作家事的是小芝心,搗亂的是龍捲風,小芝心卻被我修理了。
  為什麼一定要貪講那幾句話,被修理也在所不辭,人性有時真的犯_,小孩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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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別緊張,這張是小芝心!
  當時是4個月大,正是她的胖胖巔峰期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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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過差了兩個月,就變這麼瘦。
  
  標題是龍捲風,所以跟這兩張照片一點相關都沒有。(喂!)
  
  最近龍捲風晚上一直狂抓頭皮哭鬧,小芝心以前也是這樣,後來我們就幫她嚕了光頭,果然晚上就安靜了一些。
  但是龍捲風有異位性皮膚炎,所以我今天帶他去打日本腦炎第二劑的時候順便請醫生看了一下,醫生說沒有問題,果然,還是幫龍捲風理光頭吧!(喂)
  
  再說到帶龍捲風去打針真是愈來愈累了。(沒錯,抱怨才是本篇重點!)
  打針的前半段一直不肯走,害我只好一直抱著處理各項事情,好不容易快要輪到打針了,他卻開始大爆走!從這個椅子爬到那個椅子,穿著鞋子踏,我只好幫他脫鞋,結果我一幫他脫鞋,他就立刻下地板爆走,然後我又穿鞋,他又亂踩椅子,於是開始『脫鞋→踩地板→穿鞋→踩椅子』的輪迴,如果阻止他,他就在醫院裡該該叫,所以我就一直幫他穿穿脫脫。
  該走的時候不高興走就一屁股坐在地上,或是整個人趴在地板上不肯動。(別以為醫院的地板有鋪巧拼。)
  好不容易打完針,護士說要觀察半小時才能走,龍捲風就開始在醫院裡逛大街。
  到處亂走亂逛,從醫院大門口的樓梯下去,只有3階,問題是龍捲風都是『趴著慢慢爬下階梯』,所以他是整個人像烏龜倒退嚕一樣下階梯,衣服褲子都髒了,從階梯下去後,就走到隔壁的無障礙坡道,從坡道走回醫院,再從樓梯下去。也就是『趴著下樓梯出醫院→走坡道回醫院→趴著下樓梯出醫院→走坡道回醫院』,循環了10次(我一直心想,30分鐘怎麼還沒到!),接著他又走回去醫院,開始爬醫院樓梯,爬到二樓,再下到一樓半,再爬到二樓,再下到一樓半,重複了4次。(當然,他還是用他的烏龜爬法下樓梯。)
  總算捱到30分鐘,我要拎走他時,他因為逛得正高興,不肯走,最後我拉出醫院,他就趴在人行道上拚命巴著不肯走,等我把他從地上撈起來,他的手已經黑得跟墨條一樣,衣服褲子更別提了。
  我帶回家之後直接把他扔去浴室,我把被他弄髒的衣服換下來後才去浴室,結果他已經抓得滿手都是肥皂(可不是肥皂泡泡,他把肥皂一塊一塊抓下來,肥皂都快分崩離析了),看到我很高興往我身上撲,我剛換好的家居服又毀了。
  我幫他洗好澡穿好衣服之後,自己趕快沖洗一下,就在我沖洗的時候,龍捲風爬上大芝心的椅子,對著大芝心上個禮拜六晚上(也就是未滿7天)買回來的電腦就給它按下去,按哪顆?當然是最大的那顆開關機鈕。開一下機不會怎樣?嗯,可是他一直按、一直按、一直按,開了關、關了開、開了關、關了開,我洗了5分鐘的澡,他就按了5分鐘的開關鍵。(事主大芝心剛好在睡覺。)順帶一提,我現在在用的電腦就是這樣被他弄壞的,現在動不動就當機,就連『開機、關機、打開文字文件』這樣的小動作,電腦都會整台死當給我看。
  
  我看還是幫他理光頭,手腳順便砍掉好了。(喂)
   
 
 
  同場加映無關的光頭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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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孩子果然比較皮。
  最近總覺得幾分鐘沒注意,龍捲風就闖禍了。
  近期最大的麻煩就是他會一直拿我桌上的東西,一般人可能會覺得,這沒什麼啊,重要的東西收起來就好。問題就是,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收東西了,桌子已經是我最後的淨土。
  因為龍捲風會翻櫃子,單扇的櫃子根本沒辦法鎖,所以櫃子裡的東西就要往上收,這也收、那也收,家裡的冰箱跟電視、電腦主機上面都堆滿了東西(我知道這樣東西容易壞,但真的沒辦法),我們住的又只是一個套房而已,真的沒地方放,又是租的,沒辦法作太大的變動,龍捲風目前還沒辦法開大抽屜,大抽屜裡面被我塞滿東西,關起來的時候,東西會從後面露出來,龍捲風就鑽到桌子下,把我的物品一一拉出來。
  
  不管怎麼說、怎麼罵,甚至怎麼打,龍捲風都不受折撓,只要把他抱離桌子,立刻大哭大鬧,好像我們虐待他。前幾天,我把咖啡放在桌上,龍捲風趁我不住意,把咖啡拉下來,當頭淋了下去,幸好咖啡已經冷了。結果,才隔一天,又把我桌上的熱豆漿拉下去,是剛出鍋爐的熱豆漿喔!幸好沒淋到他。我將他痛打一頓,他哭一哭,睡著了,睡醒又到我桌子拿東西。
  
  我都說小芝心是盧小小,龍捲風是皮小小,要說這兩隻小小有什麼不同,就是小芝心作壞事都有理由,龍捲風作壞事則是毫無邏輯。『大爺就是要這樣!我也不知道這樣是怎樣,但我就是這樣!』另外,『女孩子比較貼心』這種事剛好也在我家驗證,小芝心像龍捲風這麼小的時候,再怎麼皮,同一件事被我修理過三次,她就不去做了,不只是因為會被修理,也是因為知道『這麼做媽媽會生氣,我不希望媽媽生氣』,不過龍捲風……就算惹我生氣,也只會一直賣笑規避處罰。但要說這兩隻小孩有什麼相同之處,就是『我作壞事是應該的,你們原諒我、對我好也是應該的』這種態度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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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芝心:「媽媽,這是什麼色?」
  
  ps這是我之前說過,得罪我的那個圖書館球池。(喂)
  
  小芝心一直無法正確說出顏色的名稱,紅色黃色藍色綠色,這麼簡單的顏色,教了兩年還不會。不過要她把同顏色的東西放在一起,她又能做到,所以能正確視色才對。
  
  前幾天龍捲風把我一罐黃色舒緩霜拿去玩,小芝心順手拿走,找了兩個黃色、更大的玩具給他:「那個是媽媽的,不可以玩,這個給你玩。」我問她那是什麼顏色,照常對我傻笑,只說是『一樣的色』。
  
  今天小芝心在球池拿了一個紅色的球問我,我說是紅色,小芝心立刻說:「媽媽,那妳嘴巴也是紅色。」
  我:「對。」
  小芝心:「妳嘴巴裡面也是紅色。」
  我:「呃……一般是可以這樣說沒錯。」
  接著小芝心指了我的臉側:「那妳這裡也是紅色!」
  我:「!!!」
  下面來張今日我的臉:
 
face.JPG  
  
  我長了一顆大痘痘。
  我哀傷地回答她:「嗯,媽媽的痘痘也是紅色。」
  謎之音:幸好妳不靠臉也不靠畫畫吃飯,不然妳會更哀傷。
  
  下面是同場加映時間:
  
lib2.jpg  
   龍捲風,我們一般不把這兩個顏色放在一起喔。
  
lib9.jpg   
  難得的一張正常小芝心,Ending! 
  
  (好虛啊這篇/摳痘痘)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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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。
  
  家裡用的網路是威寶無線網卡,每次開機,我都要點選連線程式,連接上了才能用。(特別聲明威寶無線網卡慢到爆炸、我強力不推!)
  不知為何,我目前使用的這台電腦跟威寶的連線程式特別犯沖,每次要連線,電腦就開始大lag,滑鼠總是要抖得如風中殘燭才能戳下去。(很怪,用其他台電腦都不會,就我目前用的這台會。)
  
  晚上我去還書,大芝心趴在床上看電視,就見小芝心自己坐到我電腦前,噹噹,開機後連線程式自己蹦出來,小芝心操作滑鼠,慢慢的點了連線設定→拉到列表最下方選了威寶internet→設為預設→拉回網際網路→按下連線。噹噹,可以上線了。雖然很lag很抖,小芝心還是辦到了。
  
  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,阿宅的女兒會進化成阿宅啊!(淚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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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事情都是發生在一瞬間。就在我打上一篇語言進度的時候,龍捲風有了新進展。
  
  之前就提過,龍捲風脫尿布的功力一流,不管是什麼型號的布尿布或是紙尿布都能一眨眼脫下來。養小芝心的時候大多是用布尿布,著實省了一筆,但在龍捲風身上完全不適用,因為龍捲風只要尿一泡尿,即使只是少少的一泡,布尿布頂多有點濕氣,龍捲風死也要把它脫下來。
  以前還可以靠褲子擋著,現在龍捲風意志堅強,連褲子一起脫,總之只要尿一次就換一次,台北的冬天沒幾日晴,實在來不及晾給他換。
  至於紙尿布,濕氣沒那麼立即顯示,龍捲風還能撐久一些。
  上次龍捲風有了驚人的動作。
  大概是不喜歡尿布,他把鳥鳥拉出尿布外尿尿。注意!整件尿布都穿好好的,只有把鳥鳥拉出來!這實在也厲害啊……
  本來以為他要戒尿布了,不過他只是不喜歡濕氣而已,脫掉尿布,他可以隨意尿在家裡任何角落,帶去廁所哄勸,就對我傻笑。
  然後就在剛剛……
  我發現龍捲風又往廁所移動,我抓住他說:「你又想幹嘛?」
  龍捲風抬頭看著我,認真地說:「丟掉!」
  我仔細一瞧,他手上拿著尿布。
  原來他又把褲子、紙尿布脫下來,自己要把尿布拿去廁所丟。
  我看他把尿布丟進去垃圾桶,帶他去洗手後才估了估尿布的狀況——孩子,這塊尿布還能用啊。(含淚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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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龍捲風現在固定會講的單字就那幾個:爸爸、媽媽、姊姊、抱抱、ㄋㄟㄋㄟ、再見、丟掉跟狗狗。(可是他把四隻腳的都當成狗)
  不定時會冒出一些新的,像是今天龍捲風看到張廣廣(←8m男童)的照片,指著喊:「姊姊!」我說那不是姊姊,他立刻改口:「哥哥!」(那是弟弟啦……不過這是龍捲風第一次說哥哥。)
  之前龍捲風被入口的食物燙到了,立刻吐出來喊『好燙』,很不標準,但應該是好燙。
  去超市的時候看到發酵乳,很開心喊『多多』。
  跟小芝心玩『跳』的時候,他跟著喊『跳』,然後一起跳。
  大概就這些了。
  有些詞彙是他雖然知道但說不出來的,像『水』。沒辦法,ㄕㄨㄟˇ真的不好發音。
  簡單的詞彙也都能聽懂了,像是:起來、出來、坐下、兔子(聽到的時候會把手擺在頭上誤以為那樣就是兔兔耳朵)、好棒(聽到就拍手加靦腆笑)、不可以、洗屁股(他很早就知道這句話的意思,一聽到就去浴室)、把東西拿給爸爸(或姊姊、媽媽)跟……
  ……
  ……
  
  
  
  
  
  
  
  
  去摸媽媽屁股 Orz
  只要聽到這句話,龍捲風立刻就會撲上來摸我屁股。
  大芝心、以後你自己去學校領小孩啦!(翻桌)
  ps1關於我們一家摸屁股請看這篇  
  ps2 不過龍捲風會裝傻,上次想進去廁所作亂,我叫他出來,一直跟我發出『哼?咦?』類似『我聽不懂』的音,於是我拿出衣架,他立刻飛奔出來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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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童書《包姆與凱羅的冬日早晨》有兩頁是青蛙凱羅用捲筒衛生紙把客廳的東西(包含生物)都捆起來成木乃伊狀。
  
  無聊媽:「把妳綑起來好不好?」
  小芝心:「不要!」
  無聊媽:「那把弟弟綑起來好不好?」
  小芝心靦腆笑:「……好啊。」(←到底在靦腆什麼)
  無聊媽:「那要不要把爸爸綑起來?」
  小芝心興奮大喊:「要!」(←妳以為我不會告訴妳老子嗎)
  無聊媽:「媽媽呢?把媽媽綑起來?」
  小芝心:「不要!」(←幸好沒有那麼笨……)
  無聊媽:「為什麼不要把妳綑起來?」
  小芝心:「那這樣就看不見妳了耶!」(←狗腿!)
  無聊媽:「那為什麼要把弟弟綑起來?」
  小芝心:「因為弟弟不乖啊!」
  無聊媽:「爸爸也不乖嗎?」
  小芝心:「嘿嘿……」(傻笑) 
  無聊媽:「妳也不乖,為什麼妳不用綑起來?」
  小芝心:「……」
  無聊媽:「現在到底誰不乖?」
  小芝心:「……青蛙!把青蛙凱羅綑起來!」(←政客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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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、這件事發生在很久以前,說不定都有八或十個月,足夠再生一個小孩了。(喂)
  龍捲風肚子餓了開始哭,小芝心非常著急。
  好心姐:「媽媽,弟弟肚子餓了,快點餵他喝ㄋㄟㄋㄟ!」
  無良母:「嗯,等一下沒關係。」
  龍捲風:「哇嗚……嗯……哇嗚……」
  好心姐:「弟弟肚子餓!弟弟肚子餓!弟弟肚子好餓啦!」
  無良母:「沒有那麼餓啦。」
  好心姐:「弟弟好餓好餓!媽媽快點餵他喝ㄋㄟㄋㄟ啦!」
  龍捲風:「哇嗚……哇嗚……」
  好心姐急得快哭出來:「弟弟真的好餓!」
  無良母:「那妳餵他喝ㄋㄟㄋㄟ啊。」
  好心姐:「好!我餵弟弟喝ㄋㄟㄋㄟ!」語畢立刻拉開衣服,將弟弟的頭死命往自己懷裡揣。
  不到兩秒鐘……
  好心姐:「嗚哇!我沒有ㄋㄟㄋㄟ啦!媽媽、我沒有ㄋㄟㄋㄟ啦!」跟著弟弟大哭。
  
  二、這兩三個月來的事。
  小芝心:「媽媽,我要喝ㄋㄟㄋㄟ!」
  少奶奶:「可是沒有妳的ㄋㄟㄋㄟ了。」
  小芝心:「有啦!」
  少奶奶:「沒有。媽媽從醫院回加的時候要妳快點喝,妳不喝,還咬我,記得嗎?現在沒有妳的ㄋㄟㄋㄟ了。」
  小芝心:「那妳可以把弟弟的ㄋㄟㄋㄟ給我喝!」
  少奶奶:「那弟弟喝什麼?」
  小芝心:「弟弟可以喝我的ㄋㄟㄋㄟ啊!」
  
  三、近期小芝心的疑問。
  1.
  小芝心:「媽媽,為什麼妳會有ㄋㄟㄋㄟ?」
  我:「因為我是大人啊。」
  小芝心:「那爸爸也有ㄋㄟㄋㄟ!」
  我:「爸爸沒有ㄋㄟㄋㄟ,爸爸是大人,可是他是男生。女生的大人才有ㄋㄟㄋㄟ。」
  2.
  小芝心:「媽媽,為什麼妳會有ㄋㄟㄋㄟ啊?」
  我:「因為我是媽媽,媽媽都會有ㄋㄟㄋㄟ餵小孩啊。」
  大芝心:「對啊,像是公海馬。」
  我:「去你的,你幹嘛不說母企鵝也有ㄋㄟㄋㄟ。」
  3.
  小芝心:「媽媽,為什麼妳會有ㄋㄟㄋㄟ啊?」
  ……妳三天問一次不煩嗎。
  
  四、後來小芝心的因應之道
  小芝心:「媽媽,我也有ㄋㄟㄋㄟ!」
  我:「妳沒有ㄋㄟㄋㄟ。」
  小芝心:「我有ㄋㄟㄋㄟ!」
  我:「那以後給妳餵弟弟!」
  小芝心:「好!」
  我:「妳上次給弟弟喝不是沒有ㄋㄟㄋㄟ嗎?」
  小芝心:「我的ㄋㄟㄋㄟ在肚臍!」
  ——原來如此,所以胸部沒有ㄋㄟㄋㄟ?
  小芝心:「媽媽妳看!」小芝心拿出吸管插在肚臍上,作勢吸了一口:「我喝到我的ㄋㄟㄋㄟ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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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家裡某本童書上有12生肖的一張直線圖,如果是圓餅圖,就可以輕鬆看出我家四個生肖是仳鄰的,小芝心每次都會指著豬說:「我在這裡!」然後指指狗:「爸爸在我隔壁!」接著飛到最前面:「弟弟是牛、媽媽是老鼠!」
  
  昨日對話。
  小芝心:「我要玩兔子溜滑梯、我要玩兔子溜滑梯!」(←FB上的FarmVille玩物)
  我:「不行。」
  小芝心:「為什麼!」
  我:「因為……因為……我是一棵老松樹……」(←懶得解釋就唱歌混過去的爛媽)
  小芝心:「妳才不是老松樹!」
  我:「嗯,好吧,那……我是一隻小老鼠……」(←成功轉移話題)
  小芝心跟著唱:「我是一隻小豬豬!」
  我:「對啊對啊,弟弟是一隻小牛牛。」
  小芝心:「牛牛是2!」
  我:「什麼2?」
  小芝心:「媽媽是1!」
  我:「哦。對啊,媽媽是1。」
  小芝心:「那我是多少?」
  我:「妳是12。爸爸是11。」
  小芝心聽到12整個人愣住,她還不會數到這麼遠。
  小芝心:「我才不是十……我才不是十……」(真可憐,連12都不會說。)
  小芝心惱羞成怒:「我是1啦!」
  我:「老鼠才是1。」
  小芝心:「我是1我是1我是1我是1我是1我是1——1——1——!」(←幼稚)
  我:「12生肖又不是我訂的!老鼠就是跑第一個啊!老鼠就是1、1、1、1!」(←更幼稚)
  小芝心:「……那妳是1。」
  我:「嗯。」
  小芝心:「弟弟是2。」
  我:「嗯。」
  小芝心:「那3是什麼?」
  我:「是巧虎。」(咳)
  小芝心:「那4是什麼?」
  我:「是oo。」(←oo,家裡某長輩,碼一下保隱私。)
  小芝心:「那5是龍!」(驚!她怎麼會的?)
  過沒兩分鐘……
  小芝心:「媽媽,我要玩兔子溜滑梯。」
  我:「……我是一隻小老鼠……」(←繼續唱歌逃避)
  小芝心:「我要玩兔子溜滑梯!」
  我:「嫁給一隻胖狗狗……」
  小芝心:「……」
  我:「生了一隻小豬豬……」
  小芝心接唱:「生了一隻小牛牛!」
  我:「嗯,對啊,不過唱到這裡就好了。」
  
  小芝心:「那我要玩兔子溜滑梯。」
  我:「沒有兔子溜滑梯,妳要玩狗狗溜滑梯嗎?」
  小芝心:「好啊!」
  我:「那簡單,爸爸回家妳再從他身上溜下來就好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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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
  不久前大芝心買了MP5,後來我們發現可以用MP5接到電視播影片給小芝心看,小芝心一看入迷,我為了不讓她整天吵我,也不想她整天看電視,就告訴她『MP5只有爸爸會用,而且爸爸會帶去上班,爸爸回家才可以看。』
  家裡啟用MP5看電視沒幾天後,早上小芝心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爸爸在不在家。
  那是個平常日早上,大芝心當然去上班了。
  小芝心:「爸爸去上班喔?」
  我:「對。」
  小芝心:「爸爸去上班,我不可以看MP5喔?」
  我:「對。」
  小芝心問了出生三年以來,第一次想到的問題:「媽媽,為什麼妳不去上班?為什麼是爸爸上班?」
  ……就為了看電視連老娘都不要啦……
  
  2.
  4月初有4天連假,連假結束後只上3天就是週末假日,小芝心產生『爸爸都在家』的幻覺。(那不是幻覺!)
  4/11,一切恢復正常,大芝心上班去。
  小芝心醒來第一句話:「怎麼爸爸又去上班了?」
  (妳老爸不上班我們全家會餓死喔……)
  
  3.大芝心公司會有一些兩面都印失敗的廢紙,因為公司沒有回收的制度,大芝心就會順便帶回家給小芝心玩……(咳)
  昨天,小芝心吵著要上班,衣服鞋子都穿好,哭著要我開大門。
  我:「妳要去上班?」
  小芝心:「對啊!我要去上班!」
  我:「什麼公司會收妳?妳要去上什麼班?」
  小芝心:「我就是要去上班啊!」
  我:「妳去上什麼班?」
  小芝心:「我要去上班拿紙回來給弟弟玩啊!」  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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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唸童書唸到主角推推車出去賣東西。
  
  女:「為什麼要推推車啊?」
  母:「去賣東西啊。爸爸媽媽也把妳推出去賣好不好?」
  女:「不要。」
  母:「賣給有錢人家,就可以天天買糖果給妳吃。」
  女:「好啊!」
  母:「可是那樣就看不到爸爸媽媽了喔。」
  女:「喔。」
  母:「那妳要爸爸媽媽還是要糖果?」
  女:「糖果!」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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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之前的事,第一句我已經忘了。
  小芝心:「媽媽,我可以叭啦叭啦嗎?」反正就是要做些龍捲風才能做的事。
  我:「不行。」
  小芝心一臉失望:「因為我已經長大了嗎?」
  我:「對,因為妳已經長大了。」
  結果小芝心的臉忽然亮起來:「我已經長大了,那我可以看妳的書嗎?」
  我:「……不行。」
  有次她想翻我的書,我說長大了才可以看。
      
  前天的事。
  小芝心:「媽媽陪我玩!」
  母:「不要,我現在不想陪妳玩。」
  小芝心:「那我還可以跟誰玩?」(可憐兮兮,眼淚欲墜。)
  母:「跟弟弟玩。」
  小芝心:「我只想跟妳玩啦!」
  啥鬼,生兩隻小的不就是要讓你們互相玩弄,啊不是,互相作伴的嗎?
  
  今天的事。
  龍捲風從小床側邊拿了尿布玩。
  我:「龍捲風!為什麼一直拿尿布出來!你怎麼拿到的!」
  小芝心裝出一副非常寬容的樣子:「媽媽媽媽,不是爸爸的錯!」
  我:「啥?這跟爸爸有什麼關係?爸爸去上班啦,我知道不是爸爸的錯。」 
  小芝心面有難色,呶呶嘴,然後說:「可是,是爸爸把尿布放在小床讓弟弟拿的呀!」
  我咧!妳要婊爸爸就直說還故弄玄虛!
  後來我告訴大芝心這件事,大芝心說小芝心只是挾怨報復,因為前一晚小芝心把紙尿布一片片拿出來玩,大芝心才把散裝尿布放到小床上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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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芝心膽子愈來愈大,總是擅自拿取大人的物品,為了防兩隻小賊,我的東西藏到沒地方去,常常找東找西非常火大,前幾天趁小芝心外出、龍捲風睡覺,我挖出一堆消失許久的東西,包含一些兌換券,已然過期。
  星期四晚上,小芝心隨便拿走大芝心桌上的大賣場百元券,直接撕掉。
  一百元就這樣被她撕掉了。
  我揍了她幾下,N度重申不准再隨意拿取他人的物品。
  
  幾個小時後,星期五凌晨,兩隻小孩睡飽起來作亂,我跟大芝心都在睡覺,我起來修理了一下,然後去廁所。
  從廁所出來後,不偏不倚看到小芝心在開大芝心的抽屜。好吧,正確一點描述,我看到大芝心的抽屜是開的,小芝心的手就擺在大芝心的抽屜上。
  於焉刮起謊言風暴。
  
  我:「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小芝心:「弟弟不乖!弟弟剛剛——」
  話還沒講完被我打斷:「我是問妳!我說過不要再扯到別人,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!開爸爸抽屜的人是妳吧!」
  我的本意是,總不是龍捲風打開的,因為龍捲風打不開,誰知道小芝心爆出一個超有創意的回答:「是爸爸開的!」
  聽到這句話,即使是被吵醒後一直窩在棉被裡裝死的大芝心也忍不住說:「我一直躺在這裡睡覺,幹嘛沒事跑去開抽屜!」
  小芝心大概被『爸爸是醒的』嚇到,又沒人可以牽託,開始裝蚌殼。
  我盤問了很久很久,天都亮了,小芝心還是持續一問三不答,不然就是不知道、不清楚、不要問我,氣得我拿出衣架打人,她一邊哭一邊跑,一直喊著『我不要被妳打』,小孩子這招到底哪學的,愈跑不就是叫大人愈打嗎?現在連衣架都是中國貨,隨便就打壞了兩個。
  總之不管怎麼問,小芝心就是堅持『我不知道』,後來哭一哭、鬧一鬧,也就睡著了。直到可憐的大芝心去上班,小芝心也睡飽,我才又開始盤問,問不到就掠下『我等一下再問妳』,靜待一兩小時捲土重來。
  
Round 1
  母:「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:「我沒有。」
  母:「妳沒有?那是誰開的?」
  女:「不知道!」
  母:「這個家就只有爸爸、媽媽、妳跟弟弟,難道妳又要說是爸爸開的嗎?」
  女:「才不是!爸爸去上班了!」(←母爆青筋)
  母:「我知道爸爸現在去上班了,我問的是昨天晚上!」
  女:「我不知道。」(←擺出一副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的臉。)
   
Round 2  
  母:「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裝啞巴。
  母:「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裝啞巴。
  母:「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裝啞巴。
  
Round 3
  母:「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:「妳為什麼不幫弟弟擦藥?弟弟的臉紅紅的!」(←龍捲風異位性皮膚炎)
  母:「我在問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:「弟弟都爬爸爸椅子,不乖!」
  母:「我在問妳為什麼要開爸爸抽屜!!!」
  女裝啞巴。  
  
Round 4
  母:「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:「沒有啊。」
  母:「明明就是妳!」
  女:「不是!不是啦不是啦不是啦!」
  
Round 5
  母:「好,現在是誰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:「咧!」(←作鬼臉)
  
Round n
  母:「爸爸的抽屜是誰開的?」
  女:「不知道。」
  母:「難道是爸爸開的嗎?」
  女:「……不是。」(←心不甘情不願)
  母:「那是弟弟開的嗎?」
  女:「不是。」
  母:「要不然是我開的嗎?」
  女露出一副『是那樣當然很好』的表情。
  
Round n+1    
  母:「爸爸的抽屜是誰開的?」
  女:「不知道。」
  母:「好,今天家裡的抽屜被打開了,不是爸爸,不是弟弟,也不是我,那是誰開的?」
  女:「是我。」
  母:「那妳為什麼要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:「我沒有開啊!」
  cow!妳以為我在問妳邏輯問題嗎?而且妳為什麼可以說出這麼違背邏輯的謊言!
  
Round n+2
  我知道大家看得很累,我問了整天也很累,這是最後一則了。  
  母:「爸爸的抽屜是誰打開的?」
  女:「不是我。」
  母:「妳為什麼要打開爸爸的抽屜?」
  女:「我沒有。」
  母:「好,不是妳開的。打開爸爸的抽屜要幹嘛?」
  女:「……」
  母:「我看到妳開抽屜了。」
  女:「……」
  母:「我知道是妳開抽屜的,妳到底開抽屜要作什麼?」
  女:「恩為書壞掉了啊!」
  
  那個抽屜裝了剪刀跟膠帶,膠帶還可以讓小芝心拿去玩,反正她有很多膠帶,重點是剪刀,每次拿出來用就忘了放回去,導致我跟大芝心常常找剪刀,後來我就規定她,開抽屜一定要讓我知道,我看著她用完然後收回去。
  接下來我們又掉入『為什麼開抽屜不跟媽媽講』以及『恩為……恩為……恩為書壞掉了啊』的輪迴,氣得我再次拿出衣架,小芝心終於招認,她怕坦承自己開了抽屜,以後我就會禁止她開抽屜。
  
  小孩子真的很好笑,就像我每次都跟她說:「手伸出來打三下,不伸出來就打到妳伸出來。」而她總是要被我亂打一通才肯伸出手,平白多捱一陣打,尤其我亂打的時候都打得很重,打手的時候比較輕,就是要誘使她早點伸出手,她就一定要拖到最後一刻,果真是朽木不可雕。
  我告訴她說謊比開抽屜的罪行重多了,以後自己放聰明點。想想我實在太弱,當年我老母用一隻衣架就可以把我打進醫院,如今我只差沒有打壞三隻(第三隻是老衣架,比較耐打)。我能記得的我第一次說謊是在我三歲多,我打翻水不肯承認,我爸問我,我就說是我哥打翻的,他又給我一次機會,我還是說我哥打翻的,然後我爸一個巴掌下來。我早上挨的巴掌,下午還在頭暈(我猜是耳鳴吧),臉頰紅腫,從此乖了很久。雖然我沒有我爸媽打人的功力,怎樣也跟小芝心纏鬥了一天,希望在她說謊功力高深莫測之前能夠曉得好歹。
  話說就在我審問的休息時間,小芝心拿了《木偶奇遇記》給我看,指著被關起來的小木偶說:「他很可憐耶!」但可憐的明明就是老木匠,可憐的明明就是老母我,氣到血管都要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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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芝心最近愈來愈誇張,遇到什麼事,第一個反應就是推到別人頭上。
  
  昨天她自己玩到來不及去尿尿,把褲子尿濕了,之後從浴室出來時,沒注意空氣清淨機的濾網被龍捲風拉出來,於是被濾網刮了一道長口,流血了。她立刻放聲大哭,然後怒吼:「都是妳啦!妳為什麼不幫我穿褲子!」
  我冷冷看著她:「妳的意思是媽媽害妳的嗎?」
  小芝心:「就是妳啊!妳都不幫我穿褲子啊!我要擦藥!」
  我:「既然是媽媽害妳的,我也沒有幫妳擦藥的必要,因為我是故意害妳的,妳慢慢痛吧。」(要跟小孩比幼稚,絕對是我贏。)
  結果小芝心花了不到一秒鐘改口:「都是弟弟害我的啦!他把那個拉出來,我流血了啦!」
  
  反正都是別人的錯。之前她打翻了飯,問我為什麼不讓她吃粥,我給她吃粥,她又打翻,我還沒講話,她就搶先開罵:「我說了我喜歡吃飯!妳為什麼給我吃粥!」
  社工、快來把她領走,不然我要打死她!(社工:個人造業個人擔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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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好像是從龍捲風10個月大開始吧,只要小芝心說『好棒』,龍捲風就會在旁拍手助勢,完全不知道小芝心怎麼訓練的,常見場景如下。
  
  完成某件事(有時可能是壞事)的小芝心自捧:「小芝心好棒喔!」
  跟在旁邊的龍捲風立刻拍手。
  小芝心像農場主人驗收雞下蛋一樣,相當自滿地聽弟弟拍完手,然後摸摸他的頭,鼓勵他:「對,對,弟弟很棒!」
  被姊姊稱讚的龍捲風露出一臉小狗聽到主人讚美的興奮、幸福感。
  
  真可怕。
  
  前幾天晚上,我眼鏡已經拿下來要睡了,忽然想到龍捲風睡前喝了很多水(大概怕之前早上渴醒沒水喝的事件重演),就幫他換了尿布。
  因為眼鏡拿下來的我就像瞎了一樣,順手就把尿布丟在床邊,想說隔天早上再收拾。
  誰知我躺好後發現兩隻小的都溜下床了。
  我爬起身時,看到龍捲風已經拿起了尿布,小芝心在他前面開路。
  我當然是立刻跟上,在昏暗的燈光中努力瞪大眼看他們想幹嘛。
  小芝心一路把龍捲風領到了浴室門口,幫他推開浴室門,然後指著垃圾桶:「對,這裡,丟進去!」
  龍捲風咚的一聲把尿布丟進垃圾桶。
  
  ……這種半夜關著大燈,姐弟手牽手去丟尿布是什麼情節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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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排行老二,難免會有一些悲哀的地方。
  小芝心剛出生時,晚上睡覺一點小哭聲,我立刻就驚醒,只差沒有從床上彈起來,呼吸稍微中斷,咳一下,我就擔心整夜。
  現在小芝心加上龍捲風,就算白天在我耳邊大吵大鬧,我也不見得會被吵到。(咳)
  昨天晚上睡覺時,我依稀聽到龍捲風的哭聲,然而恍恍惚惚,如在夢中,哎,怎麼睡著了都有龍捲風的哭聲當背景音樂咧?
  睡到今天快中午醒來,發現龍捲風不見了,大床上遍尋不著。
  ——兒子、兒子、你在哪裡?怎麼不見了!!!
  再仔細看,龍捲風趴在遙遠的地板上,手上還拿著他的彈跳水杯……
  可見他早上口渴想要喝水,然而媽媽百哭不醒(我好像有夢到他搖我,抓我的臉),於是他自力救濟跑下床找水,好不容易找到水杯,卻因為不會自己開彈跳杯,只能抓著杯子倒戈陣前,哭倒在巧拼上啊。(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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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過年時小芝心3歲了(3y2m),已經完全了解『錢錢可以買東西』這個概念,也常常跟媽媽要東西後,被媽媽以『我們沒有錢』打回,她還曾經無限怨念地拿著DM一個一個指:「爸爸買不起!爸爸買不起!爸爸買不起!」(她想要好幾千塊的腳踏車。)家裡有繪本《一片披薩一塊錢》,有次大芝心說我們來吃PIZZA HUT,我回他我們沒有錢,小芝心趕緊跳出來說:「我有一塊錢!媽媽我有一塊錢!」(掏出口袋裡的空氣)
  
  過年時,小芝心從爺爺、姑姑手中接過紅色的袋子,打開一看,裡面居然裝了錢。接著大芝心拿了空的紅包袋跟兩隻小孩換紅包回來,小芝心傻傻地看著爸爸交換了紅包袋,誰知大芝心剛轉身,小芝心立刻開袋一看,然後追著大芝心跑:「裡面沒有錢!爸爸,這個裡面沒有錢!」
  
  當然,我們沒有把紅包裡的錢還她。(嚴正聲明,我們幫她存起來了,沒有私吞。)
  
  上個禮拜,在紅包事件一個月後,小芝心發現我在逛博客來。
  小芝心相當順勢地坐到我的膝上來,說:「哇!好多好多書!媽媽,這些都是妳的書嗎?」
  我:「不是,這些都不是我們的書,是人家要賣的書。」
  小芝心:「喔。」然後更加順勢地用手指欽點了幾個喜歡的封面:「媽媽,那我要這個、這個跟這個,快點買給我。」
  我照例搬出經典台詞:「我們沒有錢。」
  小芝心立刻回答:「我有錢啊!在阿公阿嬤家!」
  ……妳怎麼還記得妳的紅包啊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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